如果一切顺利,不出任何意外,老王爹甚至有机会进入董事会,成为绝对高管。
直到有一天,事情急转直下。那天,老王爹与客户在亚尔逊酒店磋商事宜,正好撞见当时年仅十五岁的王进守带着些爪牙欺压凌辱一名亚尔逊酒店的一级公民员工。
老王爹心头虽有点犯膈应,但却也没当面喝止,只在事后与王定元碰面时提了两句,建议王定元稍微约束一下自己这嚣张跋邑的长子。
王定元左耳进右耳出,嘴上没说什么,但心底却是认为自己帐下这名大将似乎有点持宠而娇,不懂尊卑了。
主家的事,也是你旁系能多嘴的?
折磨个低等公民又怎么了?
别人都没说什么,就你管,就你正派?
后来,老王爹这“告御状”的行为,不知怎的又穿到了王进守的耳中。王进守发起了疯狗一般的报复。
此后,老王爹与王兆富的人生崩塌了。
老王爹先是被平级调动,送去了一个紫晶矿业的外地矿区,负责在那边集中采购金属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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