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点头,再拍了拍他肩膀,“有事儿别憋着。我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你我是过命的交情。我这不是客套,是真心话。你一直藏到现在才说,那是你和我见外了。”
王兆富一怔,赧然道:“是我的错。但不是我对你的为人没信心,而是我根本不敢想象报复这样的大家族,我更没想到任老弟你这冲冠一怒为红颜能做到这个地步。”
说着,王兆富又看了眼旁边的鞠清濛一眼,感慨道:“鞠经理你的确是找了个好伴侣啊。”
他不想承认一件事。
那就是任重一直没变,变的是他自己。
随着任重崛起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王兆富看在眼里,悟在心里。
虽然长期跟在任重身边,但王兆富这老练的生意人却渐渐不可避免地自卑起来。
曾经的深刻教训告诉他,底层公民依附于高等公民而活,与古代的伴君如伴虎其实一个意思。
他悄无声息地拿出了尊卑感,渐渐不再如过去那样能和任重随意谈笑风生,甚至邀请任重成为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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