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的眼眶里似有些湿润。
刚才那不只是孙艾体验的梦中梦。
任重同样也“看”到了。
他点了点头,“是的。”
“这不合理。”
任重:“就像这制度一样不合理。但存在即合理。当然,哪怕看似合理的东西,我们也要用更合理的来替代它。”
孙艾:“先辈们用了数百年的总结,无数人的牺牲,才最终确定体制的弊端。我们一开始并不敢奢望改变它,我们的尝试是脱离它的体系之外,建立属于我们的真正的文明。当然,我们悲哀地失败了。你才二十四岁,从未接触过这些,我不理解为什么世上会有人生而知之。”
任重叹了口气。
他并未说出真相,只是在心里想着。
在他那个年代,有一个文明用了五千年来走完这一段漫长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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