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笑眯眯道:“于烬在信里说。他为自己能够帮到任先生你的忙而感到骄傲。”
任重闻言,摇了摇头,“虽然我和棋山部落的人打交道还算愉快,但那毕竟是个陌生的地方。是我让他身处险地,你这一声谢谢,我承受不起。”
先前任重只是吩咐于烬要写清楚假死的真相,免得母亲平白担心,但倒也没看信里的具体内容。
老妇人:“于烬这孩子,任先生你可以放心的。他其实很聪明,只是不幸生在我的肚子里而已。如果生在个好家庭,他现在应该也是个了不起的枪械师了。”
“不,我认为这是他的幸运。没有你,自然就没有他。”
老妇人:“以前是不幸,但如今是幸运了。我以前只是希望他能活着,现在他甚至找到了活着的意义。能看见他可以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而努力,是我这辈子从来不敢幻想的事。”
与老妇人再对视片刻,任重笑了笑,“嗯。”
“任先生你放心,我不会让人看出端倪的。”
“但你也别轻易寻死,哪怕人生短暂,但家里人的牵挂也能决定于烬的求生意志。”
“嗯,我明白的。任先生你真懂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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