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任重渐渐捋顺思路。
郑甜等本地“土著”已经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了很多年。
他们在睡过去之前,显然知道夜里会发生什么。
既如此,他们还能睡这么踏实,证明这夜袭与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
又或者说,哪怕真被那些夜间出没的墟兽冲进房间里,人死在睡梦中,也该是太阳照常升起般的常态。
别人都酣睡如泥,自己不能表现得太惊惶。
初来乍到,他得合群。
所以尽管内心惴惴不安,但任重最终并未出门打探情况,只坐在床上,双拳紧握,按压在大腿上,保持随时可以起身跑路的姿势,警惕的眼神时而往里望,那边是一平见方的大窗,时而又往门口打望。
一旦真有墟兽出现,任重也不打算傻乎乎的干坐等死,活着比隐藏自己更要紧,还是得先跑为敬。
短短两分钟后,外头的枪声与爆炸声变得更为密集。
靴子踩踏在钢梯上的叮叮当当声响也变得密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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