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甜,“是哦,挺少见。有点意思。”
“但他没腕表,带上他万一碰见猎杀者也是个麻烦,而且镇里荒人的名额早满员了,就算把他带回去,等几个月他还是得死。我觉得没必要救,让他自生自灭吧。”
就在希望的光芒即将照进心田的刹那,那个尖脸细眼的棒球帽男子,却冷不丁给任重捅出了致命一刀。
凉了。
任重:沃日!我问候你丫八辈儿祖宗!
高挑女子只用了两分半就从晶翼蜓的脑袋上剥出个指甲盖大小的玩意儿,酷似二十一世纪的半导体硅芯片。
她把晶片小心翼翼地装进个分出十余个格子的小盒子里,然后招呼一声,“走。”
接下来,哪怕任重不断地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所有人,这些人也依然十分潇洒的挥一挥衣袖,走得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懒得与他对视,仿佛躺在那里等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条杂毛野狗。
……
夜凉如水,长夜漫漫。
任重孤零零地躺在沟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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