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清濛越听越是觉得匪夷所思。
她的嘴唇颤抖不已。
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位普查官似乎活得太理想主义。
太荒谬了,仿佛乌托邦来客。
任重的每一句话,在这世道里都显得漏洞百出,荒诞可笑。
她想反驳任重。
但是,她的心跳加速了。
情绪又在煽动她,深藏在心底的不甘与委屈,正渐渐转化为愤懑的野火。
她被任重这番小丑般的发言,狠狠击中了灵魂。
已经死去了的曾经的她,似又化作颗萌芽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再发芽。
“所以,任先生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除了那件事,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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