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的手猛然一抖,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鞠清濛笑了笑,“女人的直觉?”
任重大惊,摸着自己脸:“这么厉害!”
“好吧,其实你刚走神了。你看,水都洒出来了。以前你可从不这样。就算你还在兴奋剂后遗症的疲惫期里,这也不正常。”
任重回头看着湿漉漉的桌面,几粒尚未泡开的茶叶已经顺着满溢的水流到了吧台桌面上。
他反应过来。
在鞠清濛的家里,自己过于放松,以至于因为心事重重而出现了短暂的精神恍惚。
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但哪怕心里早已做好了觉悟,却又太违背他的本性,总让他有些不适。
他要对马家父女所做的事,比当初敲孙苗竹杠和薅郑甜等人的羊毛严重太多了。
那会在他与马家父女间留下只有时间漩涡才能绞碎的巨大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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