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与父亲生活在一起,多受父亲耳濡目染的她也知道自己在同学、镇里的其他公民、马家其他年轻一辈眼中都很奇葩,不合群,显得特立独行。
但她从未想过“为什么”。
毕竟每个人都有怪癖,马潇凌觉得自己和父亲的怪癖还挺不错,也不打算去改正。
看见别人很可怜,能预想到别人身上即将发生的灾难,产生一点点同情。
这既正常,又不正常。
马潇凌觉得这在自己身上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但别人又总笑她,为什么会傻乎乎地把那些工具也当成同类,认为她很荒唐。
马潇凌无法反驳,时间久了,她就懒得和人聊这些,只把事情藏在心底。
任重笑了笑,“其实我知道答案,但现在不能告诉你。马老师,再帮我一次,再相信我一次。我们一起去做点不可理喻的事。”
“但我还是想揍你,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