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薄欢忽然觉得眼眶温热。
这么多年来一步又一步艰辛无比的路,他是怎么咬着牙走过来的?
战寒琛低了低眸子,抬手回抱住她,随即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猫儿一般将下巴搭在薄欢的肩膀上,
……
华国,M市某地下室内。
不远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抬手缓缓帮着椅子上的女人拆开脸上的绷带,绷带裹了一圈又一圈,很多秒后,才完全拆下来。
女人全裸着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手臂上用尖锐的石头划了一道又一道骇人的伤口,都见证着她曾经受到过的践踏和耻辱。
绷带下面是一张白皙姣好的脸,看不出任何一丝的瑕疵来。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赞叹地抬了抬眸,唇角微勾,眼底满是嗜血的神色:“Jack,你的技术又增长了不少,这次的艺术,可比上次精进了不止一个档次。”
话音刚落,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忽然站起来,随即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裸露着的皮肉碰撞在坚硬粗粝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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