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柔一脸无奈,心想大白天地躲在书房里喝酒算是怎么回事?
书房里面,堆了满地的酒瓶子和旧书,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书房的话,可能真的会有人以为这里是垃圾场,甚至还散发着汗臭和食物的腐臭味,池建民躺在靠背椅上昏昏欲睡。
“酒呢?我的酒呢?人呢?死光了吗?来个人给我送酒!”
只听见书房里传来池建民难听的叫骂声,沈媚芬拍了拍池柔的后背,“你先下去,我去一趟。”
“妈!”
池柔没能叫住沈媚芬,只见她拍了拍池建民的书房门,没出意外,还是被一顿臭骂,不过母亲好像已经习惯了。
她继续拍了拍门,耐心道:“你先开门,我才能给你把酒送进来。”
有了这样的理由,池建民颤颤巍巍地来开门,池柔没敢冲过去,她隔着远几乎已经认不出来那是自己的父亲。
他佝偻着背,脸上胡茬长满了,眼睛里面充满血丝。
池柔捂住嘴巴,才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酒呢?”
开门第一句话,池建民绕不开酒相关。只见沈媚芬叹气,“你能不能别喝了,池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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