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市里赫赫有名的香水老板,谁见了不恭恭敬敬的。
可是岁月终究是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了,她叫了那么多年的父亲,现在在多少小姑娘的面前也得恭维着了。
不觉眼眶有些湿润,薄欢赶紧擦了擦眼睛。
亲情她是没办法隔断,可是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她也不是完全忘记了,她没有那么大度量,可以没心没肺地认祖归宗。
她只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池建民老得不成样子,可是这并不能够抵消他之前对于自己,对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
既然他为父不遵,也就别怪她现在六亲不认了。
想起这些,想起母亲薄晴,想起梅婶,薄欢的目光变得凛冽,她知道这一世,她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
她还要为母亲的委屈申诉,为梅婶的死讨回公道。
她正了正身体,把所有的恨意提上心头,压住了自己的心软,踏进了咖啡厅。
“您好,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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