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裴浩天疑惑，怎么可能没有？
池欢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可以抹去所有的记录呢？
而且就算真的有人可以办到，学校，航空公司……这种工程量是巨大的，他不相信池欢能够做到。
“找不到。”
助理给的答案还是这个。
裴浩天不免有些绝望，他坐在学校湖边的一个石凳上，感觉一起都没有希望了。
他捧着自己的脸，想着已经濒临破产的裴氏，不免更加烦躁。
“啊！”他冲着湖面大喊，“浩天，你快感喊一下，这样真的很减压。”
池欢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池欢，你没有消失对不对，你只是换了身份对不对？”
“浩天，我们拍张照吧，纪念一下。”
他记得照相馆里，池欢拉着他拍照的日子，他们选了好多好看的背景。
“对了，照片！”他一下子从凳子上起来，像是被打通了血脉一样飞快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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