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将沉积在心中多年的事情对着旁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战震扬的脸上在最后浮现出了一丝轻松。
但或许也是在一个晚辈的面前说了这些的话,战震扬最后的尾音都有些颤抖,不免得垂下头去。
薄欢的指甲嵌入了掌心之中,而皮肉上的刺痛感,却无法弥补她现在内心的悲凉。
原来在墓园的时候,战震扬难以启齿的,不是一个道歉。
而是这个道歉的对象是他的儿子。
薄欢的目光微微闪动,而她与战震扬之间的气氛也恢复了方才的尴尬。
咖啡厅中还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如今的二人,无论是谁,心中都感觉不到半分的闲适。
薄欢的唇瓣缓缓颤抖,最后由她打破了这样安静的气氛。
“战先生,您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呢?”
薄欢将自己的双手交叠放置在桌子上,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满手冷汗。
然而薄欢这样有些冷淡的反应,似乎超出了战震扬的预料。
他原本盯着面前的咖啡,如今听到薄欢的话后,抬起头来。
他又怎么会不清楚薄欢这是在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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