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站起来,抬手拍了拍肩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夜店。
外面一阵风吹来,让酒精消散了些许,只是这灯红酒绿的城市,他竟觉得有些许无趣。
另一边,战寒琛半拖半拽地把薄欢带上了车,身上俨然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刚把她带出来的时候,她一直不安分地在挣扎。
动作有意无意轻轻蹭着,无异于不断在战寒琛身上点火。
战寒琛也从来没如此口干舌燥过,只能强制怀中的女人不许动弹。
要不是他自制力足够强,换个人早就顶不住了。
战寒琛下了车,闭上眼睛感受着晚风清凉。
随即点了支烟,烟草味慢慢平息下他心中的躁动。
白色的烟雾从战寒琛嘴里吐出来,融于夜色,在风中消散。
很快,一支烟只剩下烟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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