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目光沉沉地看向面前的人，言语间都带着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战寒琛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她的心跳动那么快，像是快要跳脱出来，让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战寒琛，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眼下你这样突然问我，我自己也想不清楚什么答案。”
薄欢目光别过去，神色间有几分疏离，她心里莫名地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可是眼下却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像是面对了一件最难抉择的事情。
她的心一直浮浮沉沉，眸色间的犹豫让战寒琛心中也忍不住地颤抖，他伸出手摸了摸薄欢的脑袋，她的秀发在他的大手间波动，像是最独到的感觉。
“薄欢，你知道你身上最特别的是什么吗？”
战寒琛的声音很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询问了这句话，一时间让薄欢有些怔愣，她眸色淡淡地开口，似乎是觉得眼下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恍惚。
“是执着。”
战寒琛附到薄欢的耳边声音很轻地开口。
“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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