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沉着脸不出声。
战寒琛又倒了些红酒,自顾自喝着。
他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他并不希望陆肆不顾劝阻,继续接触薄欢。
在心里他早就将薄欢归入了自己的私有物那一类。
就算暂时还没有和薄欢在一起,但这个女人,迟早都是他的。
似乎突然之间变得安安静静的,连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谁也没再说话。
“啧啧,二哥可真凶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是嘛?”
虽说陆肆这样表示着,可他的嘴角却露出了笑容来,根本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来。
战寒琛不想接话,继续喝着酒,没回复任何。
“如果二哥这么凶的话,我也不保证我会对薄欢做出什么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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