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有和傅斯言联系了,不过倒是听说了他一点情况。”
战寒琛顿了顿,看了一眼薄欢那十分感兴趣的表情,他倒也不吝啬,继续说:“他好像是在国外开了个新公司,他向来不喜欢被自家人束缚。于是脱离了家族,去一个自己不熟悉的领域,闯他自己的天地。”
“我向来敬重他,是商业的佼佼者,实力并不亚于我。”
战寒琛提起傅斯言嘴角满是笑意,眼底更是充满了敬意。
他像是被人敞开了话匣子,还一本正经地对他的工作上的事情进行了一番点评。
薄欢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战寒琛服谁的样子,此种神情倒是稀奇得很。
然而一想到他敬服的是傅斯言,薄欢就不由得撇了撇嘴,多少有些不满。
这个男人再优秀又怎么样,都把自己的女人逼疯了,又能算得上哪门子的好男人。
当初在医院见到乔晚安的时候,那苍白的小脸,那惊弓之鸟般的精神失常。
一幕幕都在薄欢的脑海中闪过。
她心疼乔晚安,更替乔晚安觉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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