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琛手指关节发白。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直到十几分钟后,才从这个噩梦般的思维中挣脱出来。
要怪就怪自己晚了一步。
如果当初不同意离婚的话,也不会让池欢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即使是成了今天所谓的薄氏千金薄欢,战寒琛也觉得心底不是滋味。
如果当初没有离婚,那陆肆的孩子,也绝对不会遇到薄欢,而薄欢,也不可能再收养他们。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战寒琛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战先生办公室内彻夜灯火通明,外面一片喧嚣,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在各类酒吧或酒店中,更显寂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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