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应该擅自调查你的。”薄欢干巴巴的开口。
过了许久，战寒琛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为什么？”
“我……”薄欢本来想将战震扬找过她的事情告诉战寒琛，是转念一想，如今的战震扬在战寒琛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如果她瞒着战寒琛见过战震扬这件事……
薄欢咬牙。
有些事情，战寒琛不知道反而是更好的。
“对不起。”薄欢最后出声说道。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我？”战寒琛咬着牙关，甚至最后一个字都在颤抖着。
而薄欢现在不清楚，自己除了对不起，还能对战寒琛说些什么。
“我只是调查了一些当年战家的事情，你的母亲，还有，战……”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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