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蓦地一愣。
为什么她觉得,这白粥是战寒琛给她熬的?
“今晚,你哪都不许去。”
他转过身,一双漆黑的眼眸,沉沉地凝视着她。
池欢只觉背脊发凉,咬牙道:“我必须回蓝调会所,且不谈我旷工,这身制服是蓝调的,我的东西也在那边。”
“还有,战寒琛你是什么意思?我去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让我走,这是犯法的,这叫囚禁!”
战寒琛脸色黑了下去,那双眼眸如寒潭一般,散着幽深的光芒。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不关你的事。”池欢反驳。
“我是你的丈夫。”他冷声道。
“你……”池欢一双清眸睁得圆圆的,“你疯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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