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撕咬的后遗症。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逃也逃不出去,可眼前的男人,却是一个禽兽。
她哭得更凶了。
战寒琛顿时愣住,他为什么觉得池欢的哭声那么耳熟?
为什么他对她,会有那样的冲动?
脸色沉得很,他丝毫没有在意脸颊的疼痛,站起身来,朝着女人的方向走去。
池欢缩了缩身子,那晚可怕的记忆一下子席卷而来,黑暗中看不到男人的脸,可却让她自动代入了战寒琛。
“不要过来!”她捂着耳朵尖叫一声。
“池欢,我有话问你。”战寒琛双眸沉得不像话。
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池欢才是那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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