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薄易又一次湿了眼眶:“我当时啊,哭得像个孩子,我抱着那个骨灰坛,拼命地说对不起,告诉她我带她回家。”
薄易说江芸怕黑,所以他没有让江芸入土为安,而是将她供在家里的香案上,常年有一束光照着。
江芸走了一年后,薄易才拿了他们曾经冻起来的受精卵,孕育出了两对双胞胎,也就是池欢的四个舅舅。
而这四个舅舅又各自生了儿子,是池欢的七个表哥,还有一个表弟薄文。
这一连串的故事听下来,池欢似乎是懂了,也又有点云里雾里的,好似在做梦,不太真实。
“我万万没想到,芸儿给我留下了一个女儿,我的好女儿还给我留下一个好外孙女。只是,我没能陪芸儿度过最后的时光,没能看到芸儿最后一眼,就连我们的女儿,也在孤儿院长大,我从未见过她,也从未照顾过她,甚至得知真相的时候,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好在好在,好在还有欢欢你留下,我的好外孙女,以后你就是我们薄家的一份子。”
“池建民祸害我女儿,那对母女还迫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池氏。池那个姓氏配不上你,以后你便改姓薄,叫薄欢,是我们薄家最尊贵的小公主。”
薄易言辞凿凿,抬手轻轻摸了摸池欢的脑袋。
池欢愣了愣。
她有家人了,还有这么多的家人。
而这些家人,是她的血亲,是她真真正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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