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的话没有说完,对方便干净利落地掐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的忙音,陆肆将手机放到眼前,“啧啧”感叹两声:“果然绝情啊,用完了人家就甩开。”
他兀自的晃着红酒杯,腥红的颜色让他更加兴奋,薄唇凑近杯沿,轻抿一口。
“棒。”
池欢离开了陆肆的包间,又往别的包间送了两趟酒,便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她独自一人在走廊里走着,想到跟陆肆的对话,发现他这个人似乎也没有传闻中说得那般恐怖。
病娇是真,变态是假。
顶多就是一个缺爱的?
兴许是之前陈雯说得夸张了一点罢了。
脑子里产生这样的想法,池欢自己都觉得好笑。
自己的生活都顾不过来,何须去想别的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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