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像是一张以玫瑰编织的网，馨香与温柔之下是刺入皮与骨的利刺。
“你是故意的？”
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近在咫尺，傅斯言在转头的时候，尽管乔晚安躲得再快，但是他的唇瓣仍是从她的脸颊上擦过。
听到傅斯言这样的疑问，乔晚安则是掀起了自己的眼眸，似乎是方才猛灌的几杯酒的酒意终于涌了上来，她的神态之中透出了几分慵懒。
“什么？”
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故意为之，乔晚安的嘴角噙起了浅浅的笑容。
“哈……”
突然战寒琛低声笑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脸颊买入了乔晚安的侧颈之中，随着他的笑声，肩膀在微微的颤抖着。
不过他的笑声很轻，让人辨不出其中究竟带着怎样的情感。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眼前的她，早就不是她了。
是他亲手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毁灭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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