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并不隐瞒,“找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奖杯。”
江栩到底是没舍得彻底扔掉。
最多是扔进柜子里积灰。
“呵。”
江栩扯着唇角,短促的笑一声,“姐姐想不想听听?”
“想。”时卿点了点头。
“好,那阿栩……”
江栩咔嗒给门落了锁,优雅地在时卿面前欠身,执起她的指尖,绅士地亲吻她的手背,虔诚礼貌。
“只为你一个人表演。”
空荡的房间里,仅有钢琴和飘扬的纱帘,温柔的落日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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