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很听话地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下。
就算保持这样的距离,段辞仍能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眸,以及露出白皙优雅的天鹅颈。
纤细脆弱得想让人上前咬一口……
冷静!
她可是楚时卿!渣女啊!
想用漂亮的皮囊诱骗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段辞抑住眼底涌动的黑,阴沉着脸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时卿低眸看一眼,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的白色浴袍,不太理解的回:“浴袍。”
他不会自己看?
明知故问。
有病病。
段辞咬牙切齿的说:“……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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