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唇角的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其实，他很不好养。
太贪婪，想要的东西太多。
比如，想得到她，想占有她。
池序转身进了浴室。
少年站在花洒底下，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
片刻之后，想到什么，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诡谲笑意。
透白的指尖微动，热水，变成了冷水。
现在是春末夏初的季节，洗冷水的感觉并不好受。
池序跟个没事人似的，漆黑的双目紧闭，任由冰冷的水流在他身上流淌。
足足十分钟，少年才关了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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