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和余母也不敢拦他,只能看着他虚浮着脚步,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
余母终究还是不太放心,侧首朝着余之演看了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之演,你跟着时暮。”
余之演‘呵’了一声回了句,
“他刚才都揍我了,我也没必要关心他的死活。”
余父闻言上前打了他一下,
“你是哥哥,怎么能跟做弟弟的计较。
哥哥就是要大度,要让着弟弟。
而且你明知道时暮他情绪很不对。”
余之演听到余父和余母都向着余时暮。
这些年来被压抑在心里的不满瞬间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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