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女人娇娇软软,自带委屈和些许撒娇的语调。
落入还未完全从之前痛苦的情绪中抽离的余时暮耳膜中。
像是三月份风,将心底深处的那份恐惧与窒息吹散。
容云幽长久没得到她的回复,疑惑的问了句,
“小情人,你在听么?”
余时暮模糊的‘嗯’了一声。
容云幽看着他家紧闭的门,出声问道,
“你在哪儿?”
坐在地上的余时暮看着墙壁的身体,微微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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