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锁,贾铃快喘不过气来,本能的用双手去掰黑衣人的大手,那只手像铁箍似的,怎么也不扳不动,她很快就不能呼吸,双脚在地面上乱蹬。
看到女人一张惨白的脸泛青,夜行人将女人放下,松开手。
扼着脖子的手松开了,贾铃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好几口气,窒息感才变轻,如见了恶魔般,惊恐的蜷缩,浑身冷颤。
夜行人没有丝惜怜惜之心,冷冷的问:“再问你一次,你跟谁学的药理,从哪来的药方?”
贾铃看到黑衣人往前倾了倾,吓得向后退,死死的抵着墙,惊恐的舌头打结:“从一本书上看……看到的……”
夜行人继续问:“什么书,那本书是谁的?”
“呜,”贾铃差点哭出来:“是我爹收在箱子里的……书,不记得名字了,我无意中看到的。”
“那本书现在在哪?”
面对着黑衣人,贾铃连思考谎话的余地都没有,老实的回答:“我想看我爹藏着的书,我爹不给,我趁我爹不在家偷看,后来被我爹发现,将书锁了,后来我爹生病时把书本……烧了。”
“看来你不想活了,”夜行人阴沉沉的发出比冰还凉的一声冷笑:“你只偷看几回,这么多年过去还记得某几个药方?这种谎话哄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我没撒谎,”看到黑衣人伸出手,贾铃惊恐的大叫:“我偷看时偷偷的照抄了一些,我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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