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婧顺着徐文勋的指点看大屏,大屏幕上有一群穿运动服的人,在其中一支队伍里果然找到了乐韵,乐韵实在太好认了,就站在最前面,矮得像个稻草人,穿红色运动衫。
大屏里的人非常清晰,张婧清晰的看到乐韵红色运动衣上面有首都运动队的字样,原本因为徐文勋带自己来看比赛的好心情瞬间跌落冰谷,气得心口像压了千斤巨石,快喘不过气,嫉妒得眼眶发红,乐韵小野种凭什么那么幸运,竟然能成为首都代表团的运动员?!
不服!
她一万个不服!
一个从小没娘的孩子不应该是受千人踩万人骂的小可怜吗?乐家穷得靠政府补助才能送乐韵读书,乐韵为什么没有自卑到低入尘埃,反而那么优秀?
她记得乐韵小野种在房县三中时也没有体育特长,为什么到首都能选拔进首都运动员团队,还被指派参加青少年赛比赛?
想到乐韵在首都可能过得风生水起,张婧心中妒火燃烧,咬牙切齿的盯着大屏,恨不得将人戳出几个窟窿来。
将某个可爱甜美脸的萝莉女生指给张婧看时,徐文勋暗中观察张婧的表情,看到她的嘴边笑容与眼神在秒速间骤变,好似像仇人一样盯着大屏上的某个大胸小女生,就连大屏转换镜头了还没反应。
再联想到那天小女生的笑容和眼神,以及后来那个男生的反应,说明张婧和那个小女生是认识的,很可能张婧就是小女生嘴里说的某个张姓女生!
甚至,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天的男生就是和张婧有一腿的人,张婧是怕前排的小女生和那个男生说出不愿让他知道的事,所以在高铁上才那么紧张,一直心神不宁,后来当那两拨人下车,她才如释负重的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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