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我娘家弟弟,他想去你植物园那里做工,让我来问问,那边还缺不缺人?”柳嫂子有些局促。
他弟弟以前在汉市工厂做工,一个月一般三四千块,工资不高,胜在稳定,也勉强能维持家用。
因老母亲中风,花了不少钱,还借了债,她弟的两个孩子都在读书,花销越来越大,那点工资已经难以支撑家里的日常开支。
在乐家姑娘南疆工地做一个月工都拿一万以上的工资,虽然工地条件艰苦,可一年下来的收入相当于在工厂做两年。
她弟也想辞工去工地搬砖,如果去做上三四年,不仅能还了外债,孩子读书的钱也不愁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把工程包给了首都一家建筑公司,具体招多少人,由建筑公司依工地的情况而随时做出调整安排,我帮这边承建学校工程的建筑公司留了个名额,具体的事项也是他们自己谈,我没再过问招工情况。”
乐韵实话实说:“柳婶的娘家弟弟身体健康如何?如果身体健康,我问问房县建筑公司的主管,看缺不缺人,要是缺,让他按要求做个健康体验,去找建筑公司的负责人,如果身体不合格,那自然也是不会招进去的。”
“我弟他们厂里每年也要体验的,身体没毛病,要是工地还招人,让我弟弟再按要求去指定的医院做健康检查。”
柳嫂子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小乐乐愿意再帮问建筑公司招工情况,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感激的。
“柳婶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乐韵也没等改天再问,直接给房县的建筑公司主管打电话。
负责南疆工程工人队事务的,也是主管学校工程事务的一些主管,都是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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