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文帝说到这里,没忍住放声大笑起来,“你能想象老七的舅姥爷在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吗?朕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还记得顾公当时的表情——既生顾,何生秦?”
北文帝久在病中,已许久没像今日这般有如此好的兴致了,殿内的一众宫女内监闻言也忍不住掩面笑起来。
景年也在笑,眉眼弯弯,促狭地看向欧延。
她记得,北文帝说的顾公名叫顾衍,既是欧延的舅姥爷,也正是顾然的祖父。
而欧延的父亲欧恒,她也早有耳闻。
“欧恒倒是心眼多,知道当年自己提亲无用,便来求朕。”
“朕与他有着过命的交情,也知他那时是隐藏了棠钰庄庄主的身份在外游历,便劝他切莫心急,好男儿建功立业,带着大功来求皇帝的赏赐,还有谁能阻挡他们的婚事?”
北文帝说到兴头上,还是没忍住又咳嗽了几声。
“陛下英明。”
景年睁大了眼,好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出来,颇为感叹地朝欧延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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