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到没有一丝突兀。
景年侧身坐在欧延腿上,感受到他的唇在自己耳边擦过,只听那声音很轻,带着蛊惑人心的低哑,问她:“写是的小楷?”
景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在婚书上签的名字的字体。
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任谁都有些在状况外。
不过也确实是。
……
“是啊……”
景年清了清嗓子,讷讷道。
她刚离开断情山下的村子时,连字都不会写,小楷还是他教她的。
“字倒是越发像那么回事了。”
欧延低笑,气息喷薄在景年脖颈间,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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