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抖开折扇,潇洒起身,走近看了看。
景年斜他一眼,绷直站着,没有理会。
“如此应该能学点别的了吧?”
欧延笑起来,问嬷嬷。
“姑娘还需多加练习,如此再巩固两日,再学别的也不迟。”
嬷嬷耐心道。
景年闻言只觉可怕,区区一个走路,竟还要学这么久。
“大婚时王妃头戴的凤冠颇为沉重,这几日记得找些个差不多重的替代物让她适应适应。”
欧延手中摇着扇子,缓缓道。
“这是自然,七皇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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