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依旧没睁眼,笑着握住她的手,复又睁开,“鼻子可还难受?”
说着,凑到她近前瞧了瞧。
景年顿了一下,他不提还好,一提,她昨晚憋着的火气便噌的冒了上来。
“你还记着我难不难受?”
昨晚他将自己搓扁揉圆时,可有想过这个问题?
欧延轻咳一声,将景年整个按进怀里,不让她抬头,“看来是没事了。”
“谁说没事!你这几天都别想碰我,听到了没有?”
景年抬不起头,手却没闲着,掐住他胳膊就开始转折圈扭,丝毫未留情。
“怎样算碰?”
欧延忽然翻身将她压住,气息也逐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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