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曾以为这些她一辈子都不需要。
欧延那日对她说的,已足够颠覆她十几年来的认知和情感了。
若要问她为什么,她恐怕永远都想不出答案。
……
“那日我等候许久不见你,以为你先上去了,哪想回了雅间你却也不在,这才察觉你失了踪迹,七哥他……当场脸色都变了。”
沈倾城握着杯子的手因为用力,骨节微微泛白,“那天晚上,连着第二日晚上,他都没有回庄,却能看到庄里的禁军大批向外调拨出去……”
“墨姐姐,我真羡慕你……这世上,若有人也能为我如此……”
景年狼狈间,几乎是哑口无言。
她想说无论换作是谁,欧延都会倾力相救的,可转念一想,那却又不是沈倾城想要的。
她的这些念想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男女情爱,所以放在欧延身上,是永远不可能会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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