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急,头也不回,景年甚至连她说话时的神情都没能看清。
只能随之起身,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耳边回荡着她最后那句话,好半晌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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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城来了一趟后,景年似乎整个人情绪都黯淡下去不少。
沉默地用完午膳,景年放下碗筷,望着面前一桌子的菜顿了半晌,才哑着嗓音低声问旁边的阿喜:“庄主今日可在庄内?”
早上她从冰窖出来,是萧痕伴着一起的,那时她没敢多问欧延的情况。
不过虽然今日未见,可在冰窖的几日,据阿喜说,他是每日都有过来看自己的。
有时她在睡着,并不知道他来过,醒着的时候,又因为不能说话,所以二人也没太多交流。
肃王一事,还有这次绑架案的进展,欧延也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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