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看到一身衣着轻便的欧延,竟还有些不习惯。
这几日在冰窖见他,都是穿着厚厚的裘衣或棉袍。
……
“醒了?”
欧延听到动静,抬眼看向她。
景年微躬身行了一礼,有些拘束,“见过庄主。”
她想起每次见他,他都是极温和,谦逊有礼的,分寸也拿捏得甚好。
其实现在相见,二人间应是有些尴尬才是。
可他大方得体,她便也不能别扭无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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