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高契合的正正好,她微低头,正好抵在他心口向上一点的位置,他只要平视前方便能将下巴靠在她头顶。
虽说冬日都穿着厚厚的外衣,欧延却明显感觉到此时自己心口处的衣襟渐渐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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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阿喜记着景年昨晚特意让自己今天早些将她叫醒的嘱托,天刚蒙蒙亮就进了卧房。
只是还没走进床边,就透过浅色的帘帐看到里面的人已坐起来了。
她有些惊讶,上前掀开帘子,“姑娘,你……已经起了?”
景年还穿着就寝时的中医,面色素净,似乎原本是在发呆,听到声音才仿佛被吓了一下,抬头看向阿喜。
“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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