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拒绝,点头跟上。
眼下逐渐入春,已有半个多月未下过雪了,欧延看着阿喜为景年披上披风,想到什么,笑起来,“想不到担心了这么久,你却原来是完全不怕冷的。”
景年不知该回什么好,有些心虚地扯了扯披风的带子。
“这是什么感觉?”
他边走边问,语气听起来是真的好奇。
“嗯……”景年思考了一下,“就是……没什么感觉,就像夏季穿单衣一样。现在的话,能感觉到冷的触感,不过自己也不冷。”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有这种能力的?”欧延接着问。
“挺晚的……可能十多岁才发现的吧,我在地主府也没跟几个人说过话,根本不知道这些,还是有一年冬天老爷过来,看我房里没有棉被,赏了我一床,我才渐渐注意到大家冬季都会穿的厚一些的。”
景年说到这里也觉得有些荒唐,笑了笑,“不过也好在我不怕冷,不然早该在村子里冻死了。”
欧延没说话,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道:“其实上天一直很公平,拿走了你一样东西,就会用别的方式再为你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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