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受归难受,却又透着一丝浑身肌肉彻底放松下来的舒坦。
……
她还在一动不动地默默感受着,冷不丁旁边传来一道男声,“姑娘你醒了!”
景年吓了一跳,寻着声音望去,又被惊的僵住。
是萧痕——
他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却是一副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打扮,一身极厚的裘衣,甚至头上还戴了顶棉帽。
……
景年眨了下眼睛,没出声,以为自己看错了。
“庄主因为有些急事需处理,前脚刚走。”
萧痕面色如常地走近,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瓶子,对着景年晃了晃,“昨日情况紧急,属下自作主张,给姑娘喂了两颗药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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