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一身便服,也加了件厚重的裘衣,面色如常,没有景年预想中的冷凝,还是她印象中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景年望着他,竟产生了丝恍如隔世感。
只是他这般神情,她心中的郁结反而更甚。
……
“总算是醒了。”
他第一句话起的再自然不过,面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探身细看了景年一会儿,对上她直勾勾的目光,“萧痕说你有话要说?”
景年被他看的心惊肉跳,张了下口,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来龙去脉我们已查清了,绑架你的那三个歹徒也已被抓住,还正在审讯,但已交代清楚,他们原是为了沈倾城而去的,不想却绑错了人”,欧延耐心地解释,躬身与景年平视,“已经没事了,你好好养伤,很快就能好起来。”
景年呼吸加重,想不到他已知道了。
她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又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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