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维持着这个状态,没有什么反应,却能看出在忍,唇紧紧抿着。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站起身。
“我知道你有话想对我说——”,他看不得景年这般,微垂了眼帘,“我等着,但你的嗓子伤得不轻,需要好好调养,等你好了,我们再说也不迟。”
景年眨了下眼,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到发间,很快消失不见。
……
“哭什么。”
欧延哑了声,语气很轻,似还带了丝笑意。
他伸手将那条泪痕抹去,“不是最不想让人看到你哭吗?多大点事,没什么好哭的。”
景年因为他的话,心口的酸涩像是被触发了开关,再也控制不住。
他是在说上一回,她意外失明那次,她一个人躲在房里哭,却不想他竟一直都在。
她瞪大了眼,强行将差点又要溢出的眼泪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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