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已有些记不清自己在这个堆满杂草的房里待了多久。
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长期被反向束缚的缘故,昨夜抽了次筋,竟有种欲脱臼的征兆,景年趁着晚上老二来给自己送水的机会,好说歹说,才让他将自己的两手束到了前面。
火种发作的不适感,随着这几日,也越发强烈起来。
……
直到第二天中午,那三个人都未再出现过。
下午时,紧闭的房门却忽然用力被从外面推开。
景年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被蒙住了双眼,架起朝外而去。
事发突然,她只记得眼睛被蒙上前,只看到了两个人,刀疤男和老二,老三并不在场。
这一路他们行得极快,没几步她就被丢进了一辆马车,之后便是无止尽的颠簸和摇晃。
……
为什么会忽然赶往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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