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笑了笑,温声解释。
这般,景年便更诧异了。
什么叫“放心不下倾城”?
她眨了眨眼,莫名觉得有些古怪。
欧延却没再多说什么,又聊了几句,见萧痕已包扎完,便起身与他一起告辞。
临走时,萧痕不放心,问她是否需要再到冰窖去住几天。
景年想到那密闭的见不到一丝光亮的地方,静的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她受得住孤独,却高估了自己在那种环境下的承受能力。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进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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