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轻,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问出来。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出乎意料的,欧延回得很快,云淡风轻的,“就是会念,会想,会在意,所以便喜欢了。”
……
只是这样吗?
景年怔怔的,失了魂般。
“不过……喜欢是两个人的事。”
欧延这时站起身,神色温和,“我说出来,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误会了去,你好好想想,但也不必刻意躲着我,嗯?”
景年的双颊已只能用滚烫来形容了。
尤其在欧延最后发出的那个尾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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