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潮到回归平静,其实并没有经历太久,之后就是无休止的沉寂。
她蜷在床侧,随着一切平复,渐渐地有些迷糊起来。
直到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有人掀帘进来的动静。
她一个激灵,再次惊醒。
“姑娘,是庄主来了。”
阿喜一直守在床前,黑暗中语气带了丝惊喜。
景年忙撑坐起。
“一晚上都没睡好?”
黑暗中,欧延来到床榻前,见景年整个贴着床沿侧躺着,就差轻轻一动就滚下床了,仿佛外面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自若间,还有些忍俊不禁。
他问完,就俯身将景年连被子一起抱起往里挪了挪,揶揄她,“你是想直接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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