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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混乱的猜疑下,她忽然觉得有些缺氧,重心没找稳,身子晃了下,差点摔倒。
欧延及时扶住她。
二人对视,已经很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不管这个人是谁,既然已经以这种方式现身了,就别想能够再躲在暗处。”
欧延收回目光,面上闪过一丝狠意。
景年很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对此事誓不罢休的决心。
他能为他父母的意外隐忍地伏蛰七年,如今破局之机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轻易让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景年一眨不眨地望着桌案上墨绿色的石子,“只是他既然已经完成了血盟,又为什么还要用我的血?”
“这答案,只能等到亲眼见了那位毕尧护法后,才能弄清楚了。”
欧延恢复了平静,神色又淡然起来,将石子包裹起来收好,对萧痕道:“景年给你的药,如今可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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